CH7-5 诸般落幕

题，天色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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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靠近出口的场边有个人举起手，被导演组点中，追踪灯打向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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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念白的视线顺着光去，顿时哑口无言，连麦克风都差点要拿不稳，她身型一晃，被閆翰秋稳稳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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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只剩相顾无言，见到你却突然发现，我其实有万语千言只能梗在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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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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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让工作人员把麦克风传递到你那里去。」主持人走到台边把麦克风交到工作人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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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念白没等麦克风传到，「你想问什么？」语调隐约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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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沉默既不是谎言，也不属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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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春里这不计其数荒腔走板的段落，又该算成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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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真实改编，那现实里你后来原谅他了吗？」青年站在灯光下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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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片刻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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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此时此刻和当年李乐只在台上唱歌、师念白在台下鼓掌的情景像是错了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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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唇，眼里蓄满泪，灵魂像是被抽乾了一样，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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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心跳的鼓点彭湃而沉痛，与李乐只的心跳合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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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念白垂下濡湿的睫毛，长长的捲发随着抽泣抖呀抖，她低着头透过泪水看木地板，双手不断抹去晶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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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见到的瞬间就只能原谅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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