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那么重的对不对?」她还是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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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我不能也不会骗你。」师念白用小黑发圈绑起来固定好,拉着辫子尾端开始调整松紧,「因为只有真正明白了这点,以后才会知道怎么保护任何一个喜欢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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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真的痛。原来被人喜欢也可以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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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了吗?被喜欢也会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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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回报他人的感情,原来会感到这么愧疚......」元乐蓉无声頷首,抽泣又突如其来地剧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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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人也是承担的一种,当下也许他们不会谅解,但是无所谓,有天他们会懂得我是在保护他们。」辫子由上而下逐渐在她手里变得蓬松而充满氛围感,「我愿意给他们恨,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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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白,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像真的无所谓。」元乐蓉用力吸了吸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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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也是比较而来的吧,只能说比起后悔和愧疚,这种痛我还担待得起。」师念白笑了,神情却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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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念白从中午开始陪元乐蓉散心散了一整个下午,在车站陪元乐蓉等了半小时车,送完元乐蓉上公车,回家后突然收到李乐只的讯息:「呼叫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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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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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以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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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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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只的电话立刻就过来了,师念白就这么站在楼梯间接电话,手里扶着楼梯边的木製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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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蓉有给你看她跟张先生刚刚的对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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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多久以前?中午我跟她聊过一大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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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鐘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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