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污,就可以了。而现在看来,自己什么都不用再做了。他喝了一口咖啡,对他而言,这还是如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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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伍炙峰已经开车去了南郊,他把车推进了那个废弃的鱼塘里。三年前,这个鱼塘还在营业的时候,他偶尔会带儿子去钓鱼,后来鱼塘老板家里出了事,鱼塘也经营不下去了,也找不到人接手,就这样荒废了。伍炙峰明白自己的这辆车必须得销毁,自己刚刚杀了人,方向盘上还沾上了那个年轻警察的血。这还不是要紧的。最要命的是,那个女孩的尸体曾经在后排座位上躺过,保不齐她的头发丝或者衣服上的纤维就落在了车的后排座。如果没有出那个警察的事,他也许会拿着宽胶带,一点一点地粘掉可能留在车里的关于那个女孩的线索,可现在他的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离开英国前,他曾和妻子儿子抱头痛哭,他承诺说,自己做好收尾工作,把手里的产业脱手以后,就会去英国与他们会和,可现在是永远也不可能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无能,被那个年轻的警察一追,他马上就慌乱了,警察逼停他的时候,他从副驾驶座的手套箱里摸出了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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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出那封信的同时,他想起了放在自己办公室抽屉里的那个 u 盘。那是多年前他刚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安装了一个扫描仪,为了测试机器的性能,他扫了很多老照片到电脑里。后来有一天他想起了自己一直没有冲洗的那卷胶卷。他拿着胶卷找了一家冲洗社。他还记得取照片的那天是个阴天,他望着照片里那些年轻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那个时候陈颂已经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而照片里那些笑容璀璨的女孩们,竟然也都已经不在人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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