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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宿聿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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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千年前裴观一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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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之中氤氲出了虚影魔纹,刺眼的红色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宿聿的眼前,滴滴答答的流血声,魔影重重形成的另外的,属于千年前宿聿未曾见过的景况,他看到孤身一人的裴观一出现在了魔窟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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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记忆经由魔修的重现,更直白露骨地展露出来,似乎故意地带着宿聿去感受当时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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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眯了眯眼,看着宿聿眼中的异色,以及面前逐渐清晰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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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好的鬼道胚子落在手里的时候,他原有的计划是进一步击溃他的防线,只有他知道,小徒弟被他养成心善无忧之人,在这样的修士面前,见到自己同门一个个惨死,足以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个接一个心魔,他的神志混乱更彻底,哄骗他合作一步步走入深渊便更简单,能让小徒弟成为他随意驱使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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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没有裴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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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这样,哪怕他扮演天虚掌门再出色,裴观一是那个早就死去的老头亲手教导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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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他还没完全掌控夺舍后的记忆时,曾在裴观一的面前暴露过一点痕迹,但彼时的裴观一只是疑惑,并没有过多猜测,所以在那时候,他便以闭关为由,尽可能地减少与裴观一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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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裴观一会去调查宿聿游魂的身份,去天虚剑门的藏书阁中查与上古四道有关的古书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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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早就被他毁得差不多了,但他低估了裴观一的敏锐性,裴观一没有与天虚剑门任何长者报备,甚至所有计划都没有知会他这个师父,而是秘密行动,查到了魔窟的疑点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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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轻声说道:“你就不好奇,妖山魔窟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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