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万恶渊老大那些年 第175节

微张口，到最后却化成了另一句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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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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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聿这句话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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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下来，某些氛围就变得渐渐不一般，尤其是房间里若有若无山雪的气味，这股味道从他被人抱在怀里咬破后颈的时候就闻到了，至此之后像是环绕不散的气味，宿聿曾好几次贴近过顾七，甚至为确认过顾七的血统贴近过对方，却未曾一次在他身上闻过这样清晰的气味，似乎在对方妖化之后，山阶之巅落下来的山雪，每每忆起这个味道，都会将宿聿的情绪短暂地拉回残缺血腥的记忆背后，那座永远能走回去的天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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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让他会无意间走神的气味，很安心的味道……却也是触手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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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聿有点走神，顾七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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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先再次开口，似乎平静才是最好的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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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七只是在看，看着那张脸，似乎要把没看够的，没看到的，全都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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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到喉间的话，快要说出口的话，就仿佛哽在那，真正需要去问的时候，顾七忽然发现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太多想说想问的事情，似乎泯灭在他不存在的岁月里，最后变成心空淤堵，困在那，变成混乱一片，不知从何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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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下，门扉咔嚓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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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兽与不见神明同时摔进了屋子里，引来了宿聿跟顾七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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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你们聊完了吗？”墨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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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七的目光停在那扇门上，宿聿凉凉吐出二字：“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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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这门这么不耐靠！我就往它上面碰了一下。”不见神明狡辩，坚决不提它是好奇顾七进万恶渊要随多少嫁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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