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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何文歆却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一些所有人都知道结果,却还是要做个样子的会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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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仍由通讯器响着,不去理会,更何况她人微言轻,也没有什么开口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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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昕晏知道,按照常理,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宽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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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真正说出口的,却是几乎冷漠到不近人情:“这样的事情,你应该经历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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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歆没有说话,只抬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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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昕晏不闪不避:“所以,会让你烦恼、甚至试图短暂逃避的,应该是关乎实际、关乎切身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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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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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何文歆才终于叹息:“难怪他们对你的态度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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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得没错,是关于接下来的一项任务。”何文歆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方才的疲态都仿佛是一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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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一沉吟,简单地在心里评估了一下可以说的范畴:“东城区最近频繁出现了多起失踪事件,失踪人员都是16到25岁之间、有表现出过精神力反应的年轻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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