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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被宋令璋轻描淡写地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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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青年神色不变,只一抬手便扣住了安王的脉门,紧接着随手一拗将对方的腕骨折断。看着抱着手腕在地上哀嚎不已的阶下囚,宋令璋站起身,眉眼间流露出几分困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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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身镇南侯府,任御马监掌印,兼领皇城司。”玄衣司主奇道,“无论怎么想,也不该有人认为我身手不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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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侯府世代戍边,即使到了这一代父亲有意改换门楣弃武从文,他却也是自幼勤习骑射,长兵短剑拳脚功夫一样都不能落下。待到家中出事,他没入宫中,但是没有过多久便考入了御马监。纵然他现在是在司礼监任秉笔,但毕竟还是御马监掌印,武艺岂能落于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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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安王在年少时学的那三招两式,凭什么认为能够伤到他?即使这人已是垂死挣扎,但也不必用这种自寻死路的方式罢。再说,若不是有把握应付,他怎么可能连镣铐都不给对方上就和人单独在屋中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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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璋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走到安王面前,皂靴毫不容情地碾上了安王受伤的手。随着指骨断裂的清脆响声,安王痛呼一声昏厥过去,宋令璋这才走到门边,打开了暗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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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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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中发生的事情,沈辂既不知情也不关心。即使听说了安王在皇城司的天牢中自杀身亡的消息,她却也连问都不曾问上一句,只满心欢喜地拉着宋令璋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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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我哥哥姐姐不日就会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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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闲的沈内相在御马监的马场上和御马监掌印并辔而行,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到时候我会告假去城外接他们,你可要与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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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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