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头，努力稳住心神，怀着渺小的希望，想听林曦雾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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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爱情没有那么重要的她的尾音发哽，你看，你是少掌门，实力强劲，有那么多追随者，就算没有我，也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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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将本就紧绷到极致的气氛，狠狠摔进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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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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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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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说不出话，时间似是被拉长，他的五感被封闭在黝黑囚笼中，断开与外界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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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才发现自己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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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问些什么？一切都被彻底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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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爱的，所眷恋的，不过是场虚无缥缈的幻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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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你怎知在我的生命中，你不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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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你是因为来自异世，知道我的事，最初我对你动手时，才半点儿不记恨我吗？他边笑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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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的脸上掠过茫然，一时间不记得顾无琢在说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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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我伤了你，在魔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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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件事。林曦雾不知他为何突然旧事重提，那不是你的错，你要防备沈林檎，身体也不好，我没头没脑冲上来活该被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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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直都是如此，除非踩到她的底线，便永远记恩不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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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是，对友人是，对初见的陌生人是，甚至对一根树藤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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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他犯过的恶行，他记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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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时候起，就是我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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