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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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不真实。”
“我也是。”
“好微妙,好复杂,好难形容的情绪。”
苏岸扬笑她:“一个文科博士还形容不出来?”
姜今尧:“那你形容。”
苏岸扬目不转睛盯着路况,一心二用,“在签字的时候很紧张,从来没觉得‘苏岸扬’三个字的笔画那么沉重,签完后看你迟迟未落笔时,心里很忐忑,心想后悔了?再到最后看着两个红本时,就是激动喜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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