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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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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白玉就候在一边,听到声音走上前一步,低着头听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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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没能看到窗外被拦在院门口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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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拉到了褚明朗的面前,背对着窗户,看着男人伸出手,取下自己头上唯一的那根木簪放到窗台上,漆黑的秀发散落在身后,然后又伸手解开领口的梅花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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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的脑子一懵,赶紧抬手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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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说要好好伺候我吗?”褚明朗看着面前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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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作为一个贴身丫鬟,白玉自以为是合格的,没想到他所说的伺候,原来是这样子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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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褚明朗的话,她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我记得,明天,就是我们约定好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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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母亲,白玉的手,最终还是轻轻垂下,任由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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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袄的扣子慢慢被解开,长袄虽然不修身,但是就算是解完扣子,也有一部分挂在身上,需要用手才能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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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哪有这个闲工夫,抬了抬下巴,“自己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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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被白玉扯出来,往下一使劲,长袄落在地上,她从里面跨了出来,只着一件亵衣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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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时候,屋子里是两个火盆,但是抵不住人站在窗子口,风径直往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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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朗把人往怀里带,亵衣一扯,就露出一截光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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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全都落在褚明珠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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