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尺的距离，商渊连声发问：“离婚？你要是真打算跟我离婚，为什么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为什么找一个经验如此浅薄的无名小律师，为什么还戴着我送你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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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无名指闻言一曲，谷梵下意识想把它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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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着躲啊，我还没说完呢。”商渊抓住谷梵手腕，像抓逃犯似的将人半路拦截，“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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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电闪雷鸣，声声逼问如倾盆大雨般落下，砸得谷梵无路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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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对彼此都好？那你为什么还要大费苦心，偷偷寄给我一瓶掺有你信息素的香水，怕我挨不过发情期？为什么在阮宏昊拿刀逼向我的时候，露出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怕成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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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步为营，“承认吧，谷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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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关心我，别拼凑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别想着用‘人性真善美’等高尚理念来解释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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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也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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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想着离开我，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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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梵被一连串问话堵得哑然，半晌才找回声音，“商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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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样才肯原谅我？”商渊显然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倾身贴在对方唇边说，“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把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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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需要我给你磕头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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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作势屈膝，眼看就要向下跪去——“你！”谷梵吓得心头一跳，等回过神来，手已经揽上了商渊的腰肢，鼻尖对鼻尖，眼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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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毛披得再好，狐狸也成不了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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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阔别已久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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