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这么些年想要平衡世家势力,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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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归,他把本应该镇守京师的我派遣沙场,后来在我再次提起书局印刷之时,他斥责我野心勃勃,试图逼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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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就着酒壶饮了一口酒,细碎的酒液带着足够抽丝剥茧的能量,让他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最细嫩的皮肉交给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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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骂我,生而克母,必有殃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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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小被父亲养大,拿着山河万里告诉他未来一切都是他的人,斥责他继承人生而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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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么狠戾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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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昭明从来就是能够在昌平帝面前说软话的人,更何况这话对一个从小失去母亲的孩子来说太过恶毒,他下意识回顶:给你做妻,才算殃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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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情究竟算什么,秦昭明现在都不明白,幼时他生病时父皇彻夜难眠是真的,等他长大后百般揣测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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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幼时被抱在怀中登上御座,百官反对也于事无补,父皇说,天下就应该是他的,早一些坐上又有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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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秦昭明本想服软,却见昌平帝将他收藏多年连秦昭明这个儿子都还能一观的画像赐给秦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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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娘的画像,给秦旭,这不就是明摆着羞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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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旭用这幅画让他腹背受敌,尽情羞辱,而后流落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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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打断了腿骨,两条腿有不同程度的伤,双手被缚,整个人被蜷缩在笼子内,闭塞的身躯都僵硬,感受不到存在,每一日等待隔着缝隙滴进来的水,借此来估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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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野狗一样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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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尽全力长大被束缚住的嘴巴,在密闭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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