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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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不知晓旁人家正常的有情人究竟是如何相处,但她懂秦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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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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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愿意等下去,他会依旧平常无事地回来,看着她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之中安睡,跟她讲朝堂上多少人没有脑子,几个人私德有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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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去追问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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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至远日月,至亲至疏夫妻,他们还不是夫妻,是否要顺应他的意思,给他们留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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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快要消失,她拿着剪子的尖角拨弄引线进了油中,那将要熄灭的火光朝外一炸,仿佛绚烂在天际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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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一瞬,烫在了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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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切切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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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火焰烫着都要这么疼,那能让秦昭明独自躲起来疗伤的疼,该有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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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这么些时日,他们都知道东宫女主人有个小毛病,晚上要点好多灯,还不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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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在他们眼里都算正常的,哪个身居高位的人都有些费钱的怪癖,他们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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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出门,在门外的侍卫宫女都分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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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行礼都带着些仓促,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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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佛堂不大,比起东宫的殿宇的覆盖面来说称得上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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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朝太子对道家佛家都未曾有过偏爱,若论道意也更喜欢道家的逆天改命,只拼今朝,对于佛教的此生受苦来世得果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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