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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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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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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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说，她从一开始就被选定成为继室，那是不是说明一开始她的姐姐就已经病入膏肓，所以需要鹿胎这种药来维持身体上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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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从一开始她就安排好了命运，单单今日这种有理有据的拒绝会不会和她离世之时的拒绝一样，被人当成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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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那她又该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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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不嫁沈今川，不做继室，那她又想要做什么，她愿意为此究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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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你怎么这么出神，咱们不都骂回去了吗？查查试图靠近薛闻，但遵从本能只在背后出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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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过这般样子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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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凝重，气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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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电光石火地带着她从主院回来时的当机立断，查查凝视着在灯火之中信步之人，竟觉得薛闻的气势比大姑娘还要厉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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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如松挺拔，行走之间步伐距离一模一样，便连发髻上簪着的步摇都未曾有丝毫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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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摇，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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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摇，要女儿行走中摇晃出迤逦的弧度才算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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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看着今晨还说想吃盐渍梅子的姑娘，转眼间仿佛经历世事，比薛夫人还要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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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读过多少典故书籍，但仿佛她那正值豆蔻年华的姑娘和佛寺内看透世事的神佛一般，马上就要缥缈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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