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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贴近让人变得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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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苑抽了张纸巾,帮安池擦掉不小心崩在镜片上的污渍,缓缓开了口:“安老师……昨晚我就在想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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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池吸了吸鼻子,再说话时有点鼻音:“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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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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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出,木子苑就意识到这不只是大胆,是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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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脚乱地放下筷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只是见过几次面,彼此都还不是很了解,我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吸引到你的优点……我这样的人凭什么能被你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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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对自己不是很自信。”安池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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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苑差点把脸埋在面碗里:“有……有那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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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池笑:“明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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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苑的问题止步于暗恋心事被猜透,他想知道的事情,没有得到一个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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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驱车去市区里,钢筋混凝土构成的城市似乎消弭了烟火气,让严冬变得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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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商场,吹了暖风,木子苑才有胆量回忆方才的那餐饭,确定刚才他觉得离安池很近的那个时刻,并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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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池好像热衷于将木子苑打扮得很漂亮,带着他去各大专柜购物,不同风格的成装买了七八套,高定的西服也预备了好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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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到两个人四只手再也提不了更多,木子苑提了五六次回家,安池这才同意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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