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武，但却愿意向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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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竞川面前，江律不是猛兽，而猎物，也像是一捧春水，又软，又湿，总能在他的心底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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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竞川想要听他哭喊、求饶，在泪水与汗液中露出他最真实的、不同寻常的一面。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别人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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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有在这一刻，傅竞川才能感觉到，江律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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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二手机从小茶几上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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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的额发皆湿，他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龟裂的二手机静静躺在地毯上，他伸手要去捡，却被势如破竹的傅竞川给阻止了，他的声音平静，“别捡，明天我送你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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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没法，注意力又完全放在傅竞川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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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甲不算长、微微长出那么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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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一声，在傅竞川白皙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深浅各异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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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竞川在浴缸里放满水，浴缸里的水温是偏高的，热气袅袅，在空中蒸腾着，氤氲了磨砂的玻璃门，也模糊了他们彼此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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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周遭全都是雾气，傅竞川还是能看到江律后背的伤疤，有的是增生的，又的结痂的，有的是青紫色的瘀伤。他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江律的伤疤，要是摸到新伤，江律会觉得疼，他不敢喊疼，但他的肩膀、后背会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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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停留在江律几年前留下的伤疤上，那是一道很长的伤疤，像是藏着江律经年累月的伤痛。傅竞川语气平淡，“抽屉里有祛疤的药，你拿去涂，早点这身伤疤给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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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好不了吧。”江律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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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好不了？”傅竞川从浴缸里起来，从架子上，抽了条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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