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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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勾着笑同女人说话，不过他的眼睛却是看着虞书的，他的脖子后面缠着一条蛇，蛇身高高弓起，吐着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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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蛇都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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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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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并未躲闪，浅灰色的双眸与那人直直对上，他的眼神很平静，就像看见蝴蝶在他面前停留，看见风吹过麦浪，看见雨落下山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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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见了，所以看回去，看他们的轨迹，看他们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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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则安走到虞书跟前挡住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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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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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看了一眼师兄的神色，没有说什么，跟着他走了，身后的目光却未因他离去而收回，反而一直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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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回头看了一眼，现在他们已经走远了，看不见那一行人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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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的世界除家人外只有绘画，其他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燕则安也是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占据了朋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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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则安笑了起来，是他想太多了，那些人根本不会引起虞书的任何注意力，反而是他自己神经太过紧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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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虞书会劝解他，会答应同他一起出来游玩，他这个师兄在虞书心里总该是跟旁人不一样的，燕则安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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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走回住处，回去时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虞书带着睡衣去了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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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生间门口的墙上摸索到开关，虞书指尖按了一下开关，卫生间的灯光很是暗沉，像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蒙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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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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