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舌帽，一双劳保手套提着装满各种清洁用品的墩布桶。贝尔摩德则以同样的装扮拿着扫把墩布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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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谢过公寓管理员，拿着钥匙上了门，还被正下楼扔垃圾的邻家阿姨看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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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到门前时，波本倒是停了下来。他盯着猫眼处看了一会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掏钥匙开门。贝尔摩德趁着对方开锁的时候探头，猫眼附近除了一个浅浅的圆形痕迹外，就是本身的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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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像是有人把猫眼拆下来过，那个圆形痕迹则像是烟头。考虑到安全屋常住的两位居民都是烟不离手的类型，这种痕迹倒也不意外……个中内情已经随着最后一位房客的跑路而消散了。贝尔摩德有些遗憾地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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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内保持着先前清理过的痕迹，家具被拆得东一块西一块，墙上挂着的东西统统被拿了下来。被装裱在木制画框中的水彩画被用匕首从中间粗暴地划开，画框边角被磕得缺了一块，木地板上全是灰尘和不知道来自哪里的碎屑。只能说看上去像是被台风袭击后的杂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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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是波本在莱伊暴露后首次到访，贝尔摩德也是。此刻她正靠在墙上咂嘴感慨清理人员低下的情报素养和毫无美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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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调整一下姿势，脚尖却踢到一个纸团。贝尔摩德好奇地捡起来展开，淡蓝色格子的便签纸已经被揉得破破烂烂，上面用圆珠笔写的字也因为纸张的破损而残缺不全，只能勉强看到“回来”、“外套”、“门口”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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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回过头，这里离玄关没有多远，是可以退两步回到门口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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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注意到便签的安室透也盯着贝尔摩德手里的东西，半晌，他发出一声嗤笑：「做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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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弯弯嘴角，她也同意这句话。不管是笔迹还是习惯，这个便签都不属于莱伊，但他从来没有清理过……又没人监视他，莱伊保留这些到底是出于同为卧底那虚伪的遗憾，还是有什么更加深刻的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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