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活，在娱乐上没了心思，才渐渐对程听言的消息关注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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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卫卯卯初三。卫承礼被片场女演员冤枉，程听言在网上为其发声。从那时开始，卫卯卯对程听言比起前几年单纯是粉丝的喜欢，又多了些佩服感激，和许多她后来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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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个时候，卫卯卯在微博上关注了一些为父亲说话的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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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时卫卯卯没想到，她随手关注的那些人里，有一个是程听言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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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卫承礼被冤枉的事情没有持续太久，最终还是平反了。但可能是一系列的打击太多，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精神出了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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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卫卯卯的生活就变成了，照顾父亲，辍学打工，还债。到后来失去了父亲，继续打工，还债，打工，还债……如此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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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唯一能让她觉得生活还有点盼头的，只剩下程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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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的粉丝，刷遍所有的剧综，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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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关系，是隔着一个荧幕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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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卫卯卯十八岁那年，她才第一次见到了程听言，走下荧幕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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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卫卯卯在机场咖啡店打工的最后一天，有个顾客被熊孩子撞到，咖啡撒了一身。她抓了包纸巾去救场，然后不知该先为接过纸巾的人居然是程听言而惊讶，还是该先把自己的目光从旁边桌上放着的手机屏幕上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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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扫到的微博界面，熟悉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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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卯卯用她该死的没有近视的视力，发现了程听言的微博马甲是和她互关了几年的人，甚至在之前几年间她们还有过稀稀拉拉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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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反应更多，不到一分钟，程听言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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