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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已经插了不少次手了,我好像也没怎么感受到天道意志,这点帮助,应当是无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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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灵这段日子就像寻常人家溺爱子侄的无脑亲戚一样,暗地里一直在偷偷满足陈默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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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暗暗给对方指点几句身法、然后是不小心露出点仙人踪迹、最后是不经意传授些类似障眼法的小法术,到现在,已然是觉得教陈默仙法也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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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作为名正言顺的大家长,向来是不赞成庞灵过于插手陈默历劫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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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次目睹陈默在看到仙迹后、眼神里露出孩童般的憧憬与向往之色,他又舍不得阻止庞灵,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对方教了一点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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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有再闭眼,只是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我只有精神力跨过了仙君门槛,对天道感受并不深刻,看你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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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灵露出了然的笑意:“我明白,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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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员外府的庭院里,三个月以来,第一次有了明显的仙迹:花草疯长、春香四溢,似有若无的缥缈云雾凝结出一个朦胧的人影:“叫声师尊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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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并没有声音,可陈默却能听到那慵懒的音色,他脸色大喜,弯膝就要跪,却被一股清风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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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虽然这些日子,两人尝试各种方法终于能用出更多的法术,但仍是被法则牢牢限制着,甚至隐隐有随着时间流逝、修为倒退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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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陈默,不知是不是近来频繁使用那脱胎自精神力的听音能力的原故,《祭神诀》进一步完善,尽管他自己无法感知,但如今这个状态的庞灵,已经不太受得住他一跪,他可不希望自己随口一句调戏,代价是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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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陈默叫得极为真情实感,随即迫不及待道,“我们要学什么仙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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