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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推了推聂昭,总觉得聂昭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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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不放手:“清清,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是真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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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想到聂昭过去经受的种种,听着他期期艾艾的语气,心底软成一片,他顺着聂昭道:“我保证,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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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带着东西跟聂昭一起去了东宫,聂昭特意吩咐厨房备了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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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后,穆清起身在殿内溜达着消食,行至窗前,窗户大开着,恰能看到窗外明月,今日十五,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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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又看向聂昭,忍不住莞尔,人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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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走到穆清身后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颈窝上,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清清,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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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穆清转过脸看着聂昭,月光自窗外洒落他身上,显得他格外恬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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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的喉咙有点干,却还是得说:“清清,你年龄比其玉小,才学比其玉高,若你参加科举,定能一举夺魁,不若今年你放弃,让给其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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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的胸口紧紧贴着他,可穆清却只觉寒意从聂昭与他的贴合处开始蔓延,直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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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直起身,从聂昭怀中离开,他仔仔细细看着聂昭的眼睛,聂昭目光平和,似乎只是在同他闲聊一般,穆清甚至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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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挤出一丝声音:“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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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一字一句道:“明日别去,让给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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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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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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