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开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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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问道：“神难道不会也为之畏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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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苍一愣，忽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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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是极，小公子所言极是。世人皆以为鬼畏神悲，想来是鬼神都是既畏且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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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都不是人，只有我们人才会为之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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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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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也不以为是因为有了文字才会道德败坏。难道没有文字之前，人与人之间就没有欺骗与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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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苍看着嬴政，觉得嬴政如此聪慧，这些问题不是稚子可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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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一正，再也不将嬴政当做孩子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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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苍想了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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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有的。虽说没有切实记载，但是民智开之前，人皆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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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天下兽类，若说野兽淳朴，不过是无知罢了；若说兽类良善，简直可笑，禽兽懂什么是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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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以为上古之时人人如圣，那岂非野兽如圣？简直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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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本恶，自私自利为先。这个道理，莫说是我法家，纵然是儒家也有人认同。尤其是认同的还是荀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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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中苍嘿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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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道：“如今天下诸侯，唯秦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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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强在于民风淳朴，国人一心，这难道是天生的吗？以前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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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君变法之前，秦人勇于私斗，怯于国争。无论朝野倚强凌弱，国小且弱，为诸侯所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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