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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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司流的榻前守了整整一夜,直到确定药效已经完全发挥,才按照幽兰说的,在第一缕晨光照进殿内的时候,轻轻地将所有银针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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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赫胥嬴轻声对痛得一夜未眠的司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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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水汪汪的,含满了泪,瞥向赫胥嬴身下被他咬的血肉模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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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察觉到他的目光,将手伸出来凑到他眼前:“昨夜你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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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流侧过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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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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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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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愣了愣,住了口,道:“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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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你做王妃,不是一时起意。”他道,“孤很早便想过。那日封了伊拉做夫人,去看你,本想看看你有没有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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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似乎想错,”赫胥嬴道,“能让孤补偿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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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流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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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赫胥嬴道:“从前,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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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慢慢同你讲,孤有些瞎眼昏聩,如今你可能不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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