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低头站立一旁,不敢言语,整个阁楼,也只剩下了叮叮当当的药瓶声和夜风轻轻拂过窗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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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稳定些,就把人搬进孤的寝宫,那儿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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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后呢?”吉高下意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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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孤的寝宫不够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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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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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第二日和长老们商议完国事,就听说司流将幽兰送过去的药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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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禀的人神色匆匆,长老们面上神情各异,分外精彩,识趣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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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殿就看见这人躺在他床上,虚弱至极,一旁伺候的人见他来了,忙不迭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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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流淡淡瞥了他一眼,赫胥嬴呼之欲出的关切硬生生被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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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喝药。”他冷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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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流垂眸:“王为何要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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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皱眉,只觉得他自称如从前般刺耳:“不是和你说过,不必自称‘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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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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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一噎,说不出话了,干脆坐了下来,“行啊,你要身份是不是?今日起,你便是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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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流猛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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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旧制是王可娶一位王后辅政,再娶两个王妃,至于再往下的夫人,就没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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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嬴没说话,司流被惊得说不出话,这倒是方便了幽兰,终于可以为伤患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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