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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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前些日子，一直在处置太子余党，朝中社威擅势之徒，臣也一一肃清，也......清了不少往事。可每每看陛下，臣却总想起那日......陛下一身是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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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附和，“像条被抛弃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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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顾行秋忽的有些慌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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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西凤山，是你执意要去救我，并非皇兄授意，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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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秋愣住了，良久后他缓缓开口：“陛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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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都想，若你真如你所说，如此心悦于我，为何不亲口问问我旧事，偏一意孤行，信我杀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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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候我也会想，昔日情爱，我总不会觉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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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笑了，回握住他：“可每每想起，大婚那时，你曾有那么一刻坚信是我杀了皇兄，我便又觉得，这些年好像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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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那日你看到了我什么铁证如山的罪状，又暗中给我扣上了什么罪名，不过我也朝你说过，先入为主，我的皇位得来的也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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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不知西凤山危险，萧随抓住师父他们是受了父皇的帮忙授意，而那时我甘愿被抓上襄陂，是存了死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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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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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你救了我，我便不得不背着恨意活下去，也不得不争。所以就算那时候皇兄没死在西凤山，最后也会死在我手里，因为他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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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时候也漫不经心地想着，要不就坐一坐那个九五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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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过不去，是觉得你不似从前了。”我捂着脸，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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