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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皇兄笑了,“你若真的喜欢,想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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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释怀,欣然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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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道不同,难相合作,各从其志也。便当我萧珏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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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行秋的眼光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我确实是有些不爽的,于是当日便进宫见了父皇,请他赐圣旨一道,把我弄去嘉洲清清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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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震怒,虽然我也不知晓他怒在哪儿,不过天子之心不可揣测,总归最后也让我去了嘉洲,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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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竟不知,原来皇兄他这么早便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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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晏修说漏了一点,母妃也不知晓,嘉洲之际,皇兄命人杀我,刺客寻得不甚干净,不小心让我顺藤摸瓜找着了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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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杀我,我自嘉洲才初见端倪,如今看来,竟不止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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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初十五年,多早啊。那时我与他还尚未生了嫌隙,原来竟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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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飞逐走,发蛰惊栖;填穴覆巢,伤胎破卵;愿人有失,毁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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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人自安,减人自益;以恶易好,以私废公,窃人之能,蔽人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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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历代太子都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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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我身边无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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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覃也死了,不知他到了阴曹地府,会不会碰上他的姐姐,见着颖儿了,不知他会不会告诉颖儿,她唯一的弟弟亦是死于皇室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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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回京了,陛下有我。”晏修出声,嗓子有些沙哑,“往后无论君臣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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