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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要是信你就是傻子。”刻托捏住他的耳朵,严厉训斥,“就算athena篡改过你的记忆,但它把大部分的力量都给了你,你不能这么冒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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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琉古斯垂下眼皮,仿佛在“态度诚恳”地向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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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立刻重新响起了秩序水母的声音:“我真后悔当时为你留下他的命,没有把他送去龙巢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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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琉古斯舔了舔犬齿,冷笑一声:“athena,刻托相信你,敬重你,所以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决定。可我已经明白了,从你留下我的命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计划好了要把我打造成你理想中的星王,不是吗?我经历的一切挫折,都在你的预料之内,只是你没有料到,你最忠诚的信徒到最后会选择与你对抗。你掌控了我这么久,现在换我来掌控你,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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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托心头狠狠一震,看向秩序水母,看见它的触须缓缓垂下,伞盖也缩成一团,似乎不愿面对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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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ena……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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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毋庸置疑,塞琉古斯已经反控了它,必然也是因为窥探过它的思想与记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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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为了海王星。”秩序水母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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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托的脑子嗡嗡作响,身躯晃了一下,被塞琉古斯扯入怀里。athena……当初留下塞琉古斯又把他送进王巢不许他们亲近,它是故意为之,逼塞琉古斯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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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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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athena的确将海王星与整个人鱼种族的利益与命运看得高于一切,它没有私心,就像一具精密冷酷的国家ai,而他和塞琉古斯都是它所认为的完善这个国家秩序的程序,他甚至没有理由去指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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