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到发情期,雌腔不会打开,但外部的鳞膜被侵入的感受与意义仍然与遭受强暴无异,他奋力甩动着尾鳍,但无济于事。他给予了绝大部分生命核心的后裔的力量全然压制着他,令他根本无法挣脱,被塞琉古斯缓慢而用力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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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骨髓深处的恐惧蔓延出来,刻托摇着头全身发抖,因为生而为创世人鱼,他半生都在努力挣脱自己的命运,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侵犯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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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侵犯他的,却竟然是他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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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琉古斯咬紧他的喉结,压抑太多年的渴望令他脉贲张,无数次的发情期都是他独自靠着这尊亲手雕琢的雕像苦熬过去,而现在本尊就在他的眼前,他一刻也忍不了了。用只进了一小截的性器感受着刻托的鳞膜内部——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尽管还没有完全进去,他也在这刹那感到自己残缺的生命完整起来,像流浪在外的弃子终于回归了家园,他的孢父的体内温柔软热,全然被他占据着,全然包裹着他,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他从身到心都舒爽极了,鱼尾紧紧绞缠着刻托蜷缩起来的鱼尾,他急迫地向前挺动腰身,想要侵占得更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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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刻托没有发情的身躯是那样紧致,他接连挺撞了很多下,都没能将自己完全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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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颈侧青筋凸起,他嘶哑下令:“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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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托闭着眼流泪,混合着深紫血丝的粘液顺着优美的银紫鱼尾流下来,凝落在环绕着淡淡光环的尾鳍末梢,滴淌到散了一地的珍珠与碎裂的披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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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琉古斯咬牙,把他的鱼尾捞起来盘在腰间,腰身挺得一下比一下更重,滚烫的性器犹如肉刃一般在抗拒着他不肯放松的鳞膜内捣着,搅着,执着而凶狠地要撑开这一块不容侵犯的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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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托紧咬的唇齿渗出血来,眼尾的痣殷红。喉结被后裔的犬齿松开,可胸前又一烫,乳头被叼住,狠狠嘬吮起来,仿佛要从那里吸出并不存在的乳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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