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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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随春生捧腹大笑，对着墓碑自说自话道：“姐姐，你听到了吧，我就说云清那孩子有眼光，没跟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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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吹过方蕲的面颊，拂起他额前的碎发，犹如灵魂对其的回应，柔和的触感，异常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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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路上，方蕲忍不住问随春生，“你为什么会知道279实验所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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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生毫无避讳地回答：“因为我是279实验所在炼命师组织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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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眸光一凌，虽然心中早有怀疑，但亲耳听到仍是震惊，他咬牙切齿地质问：“你出卖过我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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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生将棍子搁在脖颈后，双手反扣住棍子两端，走得潇洒恣意，“姐姐死后，我恨不得全世界灭亡，我和尤克斯的理念和想法意外得投合，先灭炼命师，再歼灭皇城血族，最后再爆发世界大战，重新洗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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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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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生不紧不慢地和盘托出，“对了，当时轰动组织的天一百货大楼事件，是我和尤克斯一手策划，包括后来尤克斯避开组织的身份背景调查，顺利进入组织，以及对容时安的见死不救，都是我干的，但有一件事我必须澄清下，你们营救大统领的计划，我全程局外人，不参与也不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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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最无药可救的人。”方蕲有气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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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生无所谓地耸肩，并且大方地承认，“现在醒悟还不算迟，我这段时间经常梦到姐姐，她说她很难过，我过去的所作所为像阴沟里的蟑螂，一点都不男子汉，真正的男子汉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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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抿唇，他对随春生介于云清之间的唯一一点羁绊也消失殆尽，冷声道：“等279实验所回来，你跟我去葛老那儿认罪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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