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弱小和无能，仇恨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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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在想，如果死的是我，多好。”随春生蹲坐在姐姐的坟前，抚摸着他的武器，“我没能保护好姐姐在世上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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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盯着墓碑，喉结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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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压抑到极致，连风都吃不散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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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随春生又开口，“他死的时候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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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捏紧了拳头，心口好似被一把刀剐过，他不愿回忆的，特意回避的记忆，他们是被血族虐杀而死，怎会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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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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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想必心知肚明，只是想求一个心安的，并不磊落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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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方蕲松开了拳头，掌心已被指甲刺得血肉模糊，“我只见到了他们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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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样子呢？”男人洒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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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烂了。”方蕲撇开头，下意识地避开了随春香的墓碑，有种想逃离当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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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随春生起身，一把火烧完了全部的黄纸，又点了六柱香，分给方蕲三柱，“你过来，给我姐姐上三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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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接过香，直接跪下叩首，千言万语最后总结成三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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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生却道：“姐姐不会恨你，因为这是云清自己的选择，但是我要你在我姐姐的坟前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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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随春生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和而仇恨，“你发誓，为云清报仇，杀掉吸血鬼皇，破除炼命师万年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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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郑重地起誓，发完誓，他说：“皇城的体系我一定会瓦解，仇会报，血皇必死，但光靠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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