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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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更进一步观察，发现空隙左侧的书籍是《权力意志》，右侧的则是《悲剧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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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尼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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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将这排的书籍扫了一遍，发现至少有八本都出自这位千年前的哲学家，并且装帧风格一致，极可能出自同一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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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白典接着往下说：“我对尼采没什么研究，但我想我知道缺的是哪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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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老朋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没记错的话，这可是尼采的代表作之一。无论哪个出版社，只要想发行尼采的系列著作，都不可能绕过这一本……总不会是格里斯没收集到全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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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应该集齐了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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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顿了顿，又自我纠正：“……是‘集齐过’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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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将另一张视频截图共享给了卫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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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前阵子蓝时雨提供给他们的、杜医生位于平湖城的简陋居所的影像资料。画面右上角的床头摆放着一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书脊部分与格里斯校长藏书的装帧风格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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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问卫长庚：“这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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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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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盯着两张截图看了又看，低声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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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复古学社没再出来打水晶塔的脸，倒也不算意外。还是先想想我被派去第五大区这段时间，你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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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到了水晶塔的第三批教职人员前往第五大区，为友校交流会做准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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