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来他们发现了一个非常特殊的量产人。这人就像个空空的容器，可以灌入多个意识。多个意识之间非但不会排斥，甚至还会在主体意识的领导下统一行动。工坊给这人伪造了合法身份，让他携带着复数的意识往来于工坊和黑市之间，从没出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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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意思，难道这人就是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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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过后，白典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些违和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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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当初星流还在向导班的时候，脾气偶尔会变得很怪。尤其是在精神力学基础课上，他总是畏畏缩缩，甚至有些扭捏……还有，他不让精神动物学的叶老师查看精神领域，也拒绝进入浅催眠状态，难不成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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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躯壳里藏着不止一个意识。这些意识赋予他多重人格和能力，也让他变得古怪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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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多重人格……他对我抱怨过自己脑内存在着不止一个‘内在声音’。我当时还怀疑是不是他的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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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又问：“你就不好奇星流为什么铁了心要进培优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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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努力回忆：“他说培优班能解决他的一些实际问题。他说虽然内在的声音很喧嚣，可他却总觉得缺少与这个世界的纽带联系。这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宇宙中，无依无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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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培优班帮他解决这些实际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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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解决了吧？进入培优班后星流很快就认识了鹿泽和方海。他的性格也开朗稳定了许多——只不过好像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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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海、鹿泽……你不觉得太巧了嘛？星流的亲友偏偏是这两个在进培优班之前‘查无此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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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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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顿时理解了卫长庚的言下之意：“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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