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sp;虚掩着的卧室门推开了，门后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中年人，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很普通的长相，没什么值得记忆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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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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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想起来了，上一次来这里勘察现场，这个人就站在门外走廊上，还说过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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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玉郁佳城社区的工作者，当时的在场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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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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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见证人”是一类特殊人群。简单说就是在司法机关执行公务时全程旁观的无关人员。如果要近距离监视凶案勘查现场，又不想被怀疑，伪装成见证人的确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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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个实验，你们设计得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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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低头看着地上的张叏：“这个疯子哨兵和那个菜鸟向导，你们准备培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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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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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见证人在卫长庚面前站定，双手交叉在身前，那是警惕防卫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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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确有意安排两位能力者发生碰撞，以测试双方的潜力。极端情况下也做好了损耗其中一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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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的目光隐隐明亮起来：“不过在黑暗哨兵面前，他们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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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很久没人这样叫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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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俯身将胳膊支在膝盖上，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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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叏背着四条人命。你们招徕他，那连环杀人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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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消失，连环谋杀自然结束。至于受害者那边，我们会想办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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