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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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里有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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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空气和土壤化验结果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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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对方有故意抬杠之嫌，白典决定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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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静默了一阵，卫长庚突然拔掉白典手背上的输液管，又从床头纸袋里倒出一套运动服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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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跟我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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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医院到玉郁佳城至少需要90分钟。为了好好利用这段碎片时间，卫长庚将自己的手机交给白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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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按照他给的密码解锁手机打开相册，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照片里找到了一张翻拍的证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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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色背景板前的青年大约十八九岁年纪，平平无奇的五官，无精打采的表情。蓬乱的卷发堆在脑袋上，像雨季墙角丛生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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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像我遇见的那个人，但表情和精神面貌都差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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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蜷缩在副驾驶座上，一则因为冷，二来胃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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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发动车辆，同时打开车内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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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像不像的，这就是本人。有六个居民认出了视频截图，说是住在一期的大学生。家里没人，不过指纹和dna都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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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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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回忆着玉郁佳城的结构，四起命案现场与一期都颇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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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吃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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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提起一桩旧案，凶手将附近十里八乡的姑娘祸害了一遍，唯独没敢在自己村里动手，反而就这么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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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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