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公寓楼，边套的可能性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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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白典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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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切割伤之外，尸体上还存在着大量捅刺痕迹。说明作案凶器不止一把，而且凶手醉心于伤害的过程。一些精神病人和施虐狂会有类似行为，但最常见的还是仇杀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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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杀手的目标一般不会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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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提醒，“吃窝边草的兔子被抓住的概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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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找的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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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分析：“他将对熟人的仇恨投射到陌生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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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问上了瘾：“你说，会不会是模仿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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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认真地想了想：“第一案是扭打后多刀致命，第二案是割喉并将尸体毁容；第三案也是割喉毁容，又割下部分器官并丢弃在社区垃圾站前。如果能找到本次受害者的头颅，应该会有助于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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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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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插话进来：“在第一现场，13幢5单元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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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领着白典和小陈等人上到11楼。电梯刚停稳，白典突然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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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门徐徐打开，一阵高亢的争辩声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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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我女儿！我女儿那么乖，从没惹过事，更不认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肯定是搞错了！你们再查查……她下半年就要结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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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套房在走廊最东侧，大门被卸下靠在角落里。大声争辩的中年女人就站在门边上，她蓬乱着花白的头发、围巾半拖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却不知应该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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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受害者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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