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啊,怎么成了陛下?”
时鸣见两人勾肩搭背,忍不住喊: “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江年拉了拉时鸣的袖子: “哥哥,应该自称‘朕’。”
江行哭笑不得: “怎么阿年去了趟战场,立了功,性子还是这样?”
江年在战场表现极为出色,江行听说后也很意外。如今再看江年,从北方历练了一番,脸上轮廓多了几分硬朗,俨然是个英俊的小将军了。
时鸣捂嘴笑: “他啊,真有股狠劲儿。”
宋正方才一直吃东西,嘴里好不容易空了下来,百忙之中问: “这话怎么说?”
“有次战役,眼看要守不住了,他一个人死心眼子,硬生生带着一千人,撑到了援军来的时候。”
时鸣感叹,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睡着了,却仍然保持着守城的姿势,掰都掰不动。”
江行刮目相看,给江年夹了块肉: “真不错。我们阿年还是很棒的。”
江舟摇不服气: “怎么单夸他一个,不夸我?我也很棒的!”
徐樵忙替江行补上: “是是是,我们阿摇也很棒。”
“好啦,这次,我们是真的不醉不归喽?”
江行举杯, “干杯!”
“干杯!”
院外升起焰火,是玉竹点了烟花。亮如白昼的烟火中,时鸣桌下的小拇指悄悄勾住了江行的。
透过烟火,江行回握住了他的手,笑意直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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