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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江行仅仅是将他揽入怀中。这力道大得似要把时鸣揉进骨血里,再不分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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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江行把头埋在时鸣肩膀处,闷闷地说, “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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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拍了拍他的背,有些想笑,但这样的煽情气氛里笑出来实在不厚道。他正经道: “没事的,没有人能欺负我。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怎么搞得好像我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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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不抱他了,改捂他的嘴: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我只是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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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道: “舍不得我什么?又不是去极寒极苦之地。哥哥,我是去封地,不是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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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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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若说封地在一些荒无人烟或者苦寒之地,又或者瘴气丛生毒虫密布,他才要实打实担心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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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鸣的封地在江南,一向富足,他有什么好担心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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