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旁人如何想我、误解我,我都可以接受。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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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默然: “我相信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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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嗤笑道: “那你真是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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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继续当你的纯臣,又何必搅和进我们的争斗里?毕竟我们不论谁赢,都不会亏待你,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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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阿鸣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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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还想说什么,李玠又道: “不过,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无妨,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小师弟呢。我们且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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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三个字被咬得极重,江行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寻常,急忙道: “师兄!你何必执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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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何必执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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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笑, “眼睁睁看着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被夺走,江行,你现在反而问我为什么执迷不悟?恰恰是悟了,我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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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从来都不单纯。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么多人对着那个位置,都要争得头破血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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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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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发涩,道: “师兄……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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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见他这样,心口不住地痛,还要佯装淡定: “我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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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失望地摇了摇头,最后看了李玠一眼,起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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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草菅人命一事议论纷纷,过了小半个月,流言本已差不多平息;没想到又不知为何死灰复燃,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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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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