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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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天的屎盆子扣在身上,就算他说不是自己做的,怎么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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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搞了这么一出啊!这不是逼着他和晋王打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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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深吸一口气,没来由地想起何越走前意味深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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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当日难得摘下了帷帽,一张清秀的脸上并没有被捉的狼狈与懊恼,反而满是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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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的目光甚至是平静的,掀不起一丝波澜。唯独在走时,唇边带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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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想,他可能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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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是李洵接来的,李玠并没有接触过。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所谓话术,包括敲登闻鼓、攀咬自己的这一套流程,通通都是李洵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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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可能就是让他和晋王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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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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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李洵找自己结盟的初衷,可能就是让他和晋王鹬蚌相争,李玠不得不严肃起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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