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到她生日时,她马上联想到他听到哪天是她生日时的情景,顿时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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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隔着盛夏午后阳光与她对视的女人,叫她辛辰,一一说着她的出生日期、她出生那天的天气、她的体重、她的血型、她右边足心的红痣……试图叫她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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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并不需要那些佐证,当那个女人凝视着她,说“我是你妈妈”时,她就明白,那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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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也让她终于知道,再怎么快乐轻松,她与其他孩子也是不一样的。在那之前,她在大伯家住着,看到大妈夜夜进来给堂姐辛笛盖好被子,多少有点莫名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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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从她出生时就不存在,她生活有一个隐形的缺口;而母亲又以这种方式突然出现,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留给她的只是从此纠缠不去的睡眠障碍,那个缺口变得明晃晃再也不能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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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去想那些,对路非摇头,“我不要过生日,带我去看电影吧,出去玩,只是不要提生日,不要蛋糕不要蜡烛不要礼物,通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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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非竟然马上理解了她,怜爱地摸她的头发,轻轻点头。他再没对她提到生日,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到这一天,他总会挤出时间,赶到她身边陪她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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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力纵容呵护着她偶然流露的脆弱,可是他又怎么能知道,她的不安全感一直在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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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人指控时,她亲眼看到检察机关将他带走接受调查,哪怕被大伯抱住安慰也没法止住她狂乱的恐惧,她只怕又一个缺口出现然后扩大,自己的生活变得分崩离析,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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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路非离开时,她的所有反应全是绝望。蛮横地不肯放手,狠狠地挥起利爪抓向他的心,只希望让他尝到与自己一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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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怎么样,他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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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些事是注定没法强求的,她只能学会面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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