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嗓音低沉,也染上了岁月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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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呢?”夏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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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离世。”奇寒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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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了这个年纪,已经看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死亡不再是需要三缄其口的话题,亲人亡故的事实,也能以平常的语气向人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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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年前传信来时也不说一声,我以为他还安在呢。”夏禾将奇寒练领至屋中,给这人沏了杯热茶,驱一驱通身的风霜苦寒,“以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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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寒练接过茶,道了声谢,犹豫半晌,问道:“玄鹤刀宗……是陛下的暗面玄鹤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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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沂国皇帝是王琅语,这声“陛下”,称呼的自然也是王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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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玄鹤刀宗是江湖门派。”夏禾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是蝴蝶单翼的脉络,正配他的粉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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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建议道:“大伙儿都在这,你要不要也留下来养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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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寒练那双因为衰老和疲惫而有些浑浊的黑眸中闪出一点光亮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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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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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嗷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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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声音已经不同于从前,也还没见到人,但夏禾就是知道,那个嗷嗷出这么一声的人,叫作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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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然的年纪本来就比他们小,如今瞧着也年轻,四十好几,在沂国算得上是老姑娘了,活泼程度却不减当年,见面先把在场的近卫全都给拥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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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鹤刀宗扩建出了一片住宅区,给无处可去且没有成家的那些玄鹤卫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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