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破镜重圆

信末尾，是一个张牙舞爪的血色骷髅头，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无知和无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牛策猛地抬头，怒视着老者，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老者冷笑一声，缓缓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那是一张熟悉的脸，一张曾经让他们敬重、信赖的脸！

“你……”牛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颤抖，“怎么会是你？”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语气幽幽地说：“开封府，要变天了……”

夜色更深，寒风呼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牛策难以置信地望着老者，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曾经慈眉善目、德高望重的老人，竟然会是幕后黑手。

巨大的落差感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周婉清同样震惊不已，但她毕竟是女子，心思更为细腻。她很快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上前一步，厉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者没有理会周婉清的质问，只是深深地看了牛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牛策，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你只要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开封府，为了大宋江山！”

说罢，老者便转身欲走。“站住！”牛策猛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老者的胳膊，怒吼道：“你一句为了开封府就想掩盖一切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多少人？！”

老者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牛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但有些牺牲是必要的，只有牺牲小我，才能成就大我！你明白吗？！”

牛策被老者的眼神震慑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牛策，放手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展昭突然开口说道，“他现在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牛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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