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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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出了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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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应淮额角的青筋微跳，他冷玉般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江檀的下巴，眼底幽深不见底，“江檀，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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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闭上眼，自嘲的笑笑，“是啊，我越界了，周应淮，你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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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眼中都是心照不宣的隐喻。这一次，江檀去吻周应淮，男人眉目深沉，看着她眼角的泪，没有再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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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檀的记忆中，这是两人之间最最激烈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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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周应淮动情时紧绷的下颌，看着他于夜色重重中，那双凉薄到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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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最最失控时，都足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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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落在她耳畔，轻微的喑哑，上位者姿态一览无余，“答应我不闹了，我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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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闭上眼，任由眼泪滚落，她说：“求你....周应淮....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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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也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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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坐在沙发的角落，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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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凌乱不堪，可是周应淮只是隔岸观火，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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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的男人，现在衣冠楚楚，眉眼衿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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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的永远都是江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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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檀穿着毛线裙，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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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慢悠悠的，一点点用手指梳开凌乱，声音因为刚刚的激烈纠缠，变得很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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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周应淮，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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