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日只是那五人没来,众人或许会有疑问,但多半会将原因推到五人昨日险胜,状态不好集体休养一日。
毕竟他们这些千里迢迢赶来的,后勤保障方面肯定比不过五家,做不到及时疗养伤势也很正常。
可季书航却不认同剑七的说法,手指抵在鼻梁处:
“或许就是五家做的,也不一定呢?”
“你脑子也傻了?”
剑七听季书航也这么说,抬起脚就用鞋跟在后者脚尖狠狠踩了一下。
季书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疼到了,还是被前者蠢到了:
“姑奶奶,动动你那脑子吧,五家只是一个称呼,又不是铁板一块儿。”
剑一拉着大姐头也凑了过来,刚好听到这句,大姐头皱皱眉,吐出一口烟:
“你是说,有一家动了手,想要嫁祸给另外四家?”
“我可没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和我没关系。”
季书航耸耸肩,但周围所有听见谈论的人都沉默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五家在此界已有数千年,势大根深,平日里互相挖坑,却几乎没有能够真正撼动一方的事物。
而现在,千年来帝君唯一派下的指令,事及整个界域的演武,这不就是掀翻五家最好的契机?
利用这些愚昧,却又势不可挡的民意。
大姐头与剑一对视一眼后,什么也不需要说,分头走开了。
如此逻辑,值得怀疑的当然不会只有五家中的某一家,还有五家之外那些觊觎五家的中小家族。
顺着往下剖析,此事远没有表面死几个人这么简单。
剑七也要走,却被季书航拉住了:
“刚才只是诸多猜测中的一项,先听听剑君前辈他们怎么说。”
剑七抬头看去,自己爷爷果然又站出来了。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站出来其实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剑君有那个实力,他不怕枪。
五君都不怕,那么现在先站出来的,等到事后一切真相大白,五家风评逆转的时候,一定是获益最多。
更重要的是,圣使已经到位,季书航在看着,不管日后结果如何,在领导面前表现出处理事情的积极态度,总是没错的。
另外四君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纷纷跟在后面站了起来,可宣讲权已经被剑君抢先一步:
“首先,我需要纠正各位一个观念,擂台赛,只是演武的其中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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