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的。”小孩一边用嘴吸着手指上被扎出的血,一边嘲笑着说着。
江才露出“难堪”神色,小孩倒是坚定的认为这盲人琴师是个江湖杂耍艺人,看着他一身破烂,倒是也能说通。
“有房间,就是不便宜。”小孩笑着说着,被银针扎的地方很快就不觉得疼了,小孩自小调皮事多,但也是坏心不多,看着这“落魄”瞎子也有几分可怜。
江才从兜里摸出几个铜钱,用手掂量一番,小孩笑了笑,伸手去拿。
江才没有想着再去逗他,把铜钱交到他的手上。小孩引着江才往房间走去。
“客官可需酒水?”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烟杆从一间掌灯土房中走出,烟杆上吊着一个眼袋,手指泛黄,江才从声音中感觉出中年男子是个中年人,大概是小孩的父亲。
江才摇头,背着琴走进一间未掌灯的房间,用手摸索着坐在土炕上。在北方,炕成了家用休息首选,取暖保温实用的很,常年混迹江湖的江才自然明白,从背上取下古琴,扯开布条,用手轻轻抚摸着琴弦,在江才心中,这古琴就如同陪伴自己多年好友一般。
小孩掌了灯,却没有走,原地站着大量着盲人。
小孩看着这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古琴,想要用手摸一摸,却是被江才一下拍在手背上。
“又不是媳妇嘞,干嘛这么小气。”小孩抱怨着,揉着被江才打到的手背。
江才微微一笑,手指快速在琴弦上滑动,弹奏一段小曲。
小孩听着他弹完,若有所思,看着他微笑着,想着这瞎子心情倒也好,不妨问几个问题。
“你这弹的一点比一点的高,再一点比一点的低,却只有两种声音,弹的还怪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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