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个孤家寡人,小时候被父母赶出家,之后靠着相貌和歌喉赚钱,最后和一个年轻负心人相爱,他考取了功名,再也没回来看我一眼,我便将我这肉身,给天下人了,亲人,家人,呵。”
老鸨子轻描淡写的说着,赵筑邶和问青天却笑不出来,俩人沉默着,用可怜的眼光看着老鸨子。
老鸨子见问青天和赵筑邶的眼神,苦笑一声说道:“我这不好好的活着吗?我也是凭自己赚钱,比那些赚脏钱的好多了不是?”
问青天和赵筑邶轻轻点头。
俩人的沉默,老鸨子的那藏在心里几十年的委屈和不甘竟然被触动,脸上虽然笑着,眼中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流出。
问青天叹息一声。
赵筑邶用自己的袖子,轻轻给老鸨子擦去泪水,也不管自己这衣服价值不凡。
老鸨子最后哭出了声,堆在地上,哭泣着,几十年没有流泪了,这一哭,老鸨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今乱情的老鸨子,还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少女了。
那上楼写名画像的女子们匆匆跑下楼,将写的画的一股脑递给问青天和赵筑邶。
赵筑邶和问青天拿在手中,只觉得那纸变的烫手,那纸上的墨迹似乎是血一般,那般的红,那般的恶臭。
“筑邶,这名桥香船...”问青天说道。
“我买下来,愿意留在这里的,就留在这里,再也没人强迫她们,想唱曲赚钱就唱曲,想做皮肉生意就做皮肉生意,没人能强迫她们。”赵筑邶斩钉截铁的说道。
赵筑邶拍了拍老鸨子的肩膀,将自己随身带的手绢放在老鸨子的手上。
俩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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