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旧事

顾家存续无碍，老顾就失了苦撑的心气，被蛇毒坏了心神，理智大失，向无回见已无法挽回，便强行镇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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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林白恍惚间想起，顾青山祭礼时，朱家朱见丛还在，彼时新收了妙妙为徒，那丫头当时还算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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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山本就寿元无多，他一向好结善缘，你修的入阵一书，也是我为谢顾家而赠。”谢青玄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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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我也勉强算半个顾家人。”林白给谢青玄倒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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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水待你自有几分不同。”谢青玄拿起酒杯，“顾青山为向无回所杀，顾倾水并无怨言，倒是把其他人吓住了，同阶没人敢去凭吊，唯有木妖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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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向老祖邀木妖和顾倾水，是又去千壑沙地的深渊中了？”林白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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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那一次才算是得了成道之机。”谢青玄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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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兄一直在暗中辅佐向老祖？”林白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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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进阶元婴者万中无一，乃是极难极难之事。可其实是眼界所限之故，大多元婴也不过似杜觉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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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玄并不直言，又接着道：“我走遍东海域，见识许多同阶，大都是不堪之辈，要么坐井观天，要么毫无胸怀。人言向无回、云无咎和阴无晴得道主恩惠，我却看出，云无咎庸庸碌碌，日后给他机会怕是也不敢去直面雷劫。阴无晴性情诡谲，偏好剑走偏锋，走不得堂堂大道，可又执念深，也是难成的。三人中，只有向无回有冲天之志，是故我倾力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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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淡淡，好似在说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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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转轮，你想去探那千壑沙地的深渊？”谢青玄笑问，已然窥破林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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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此意。”林白也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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