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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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用真身见一个还在成长期的下属，因此站在久野弥生面前的只是一个加载了程序的、披着黑袍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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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单膝跪在乌丸莲耶的脚下，连那朵花的尸体都不能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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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莲耶用戴了黑色手套的机械臂掐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时，弥生才从眼角的余光瞥见几片残破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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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莲耶冷漠地问：“你是无心无情的杀手，不准喜欢会让你软弱的东西，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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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oss，我明白了。”久野弥生恭顺地仰头望着他，眼底一片孺慕与崇敬，俨然一副忠心耿耿好杀手好下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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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弥生心里却在想：琴酒都没管我，你乌丸莲耶算哪根葱。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你，把枪口连着玫瑰花塞进你的嘴里，一枪崩了你的脑壳，也好看看你脑子里的水是不是都是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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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出密室，重新坐上琴酒的保时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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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无意间瞥了一眼，问：“你的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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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说：“被boss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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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顿了顿，像是从遥远的回忆里刨出了什么细节。他抽出几张大额钞票，甩给还没正式独自接任务、穷困潦倒的小孩，漫不经心道：“是我忘了提醒你，拿去重新买一束。明天的任务不许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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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在组织分配给他的宿舍门前下了车。他望着保时捷远去的车灯，猜测琴酒可能也在过去犯过类似的错误，或许也被乌丸莲耶丢掉了什么“会让人软弱”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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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太晚了，弥生在街头绕了半天，没找到一家还开着的花店，最后只好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他拿着钱，奢侈地买了两份汉堡套餐，又卖乖跟店员小姐借了一面店里的老旧立式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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