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动物,想要坐直,却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接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脑子好晕。江秋雨有点缺氧。
叶芷贴着她的嘴唇,几乎是用气音说:“我们到后面去。”
女人光裸的脊背,迷乱的吻,她进入她的时候她颤抖着呻吟,费力地扭头,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光是皮肤的摩擦就能带来身心的愉悦,温热的触感暖和了她冰凉的躯体。
结束的时候,叶芷靠在她身上,路灯隐隐约约照进这片黑暗的角落,她的身体都变得朦胧而轻盈。
“要来一根吗?”叶芷发出了邀请,江秋雨熟练地吞云吐雾,肺里的烟雾让她安心,她突然卸下了那些紧张焦虑不安。
江秋雨看起来还是个单纯的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只是眼睛里落满了疲惫。像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犬。
叶芷想再来一次,两根事后烟撩拨得人蠢蠢欲动。江秋雨懒懒地不想动,又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她已经很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更别说负距离。
江秋雨才注意到她没做美甲,手指纤长,修剪整齐。抠弄的时候,欲望像潮水一样拍击着她,一阵,又一阵,永不停歇的欲潮。
她的嘴唇被叶芷轻轻按住了。
爱,原来是煞风景的吗?她困惑地眨眨眼。
江秋雨没有说的是,她本想今晚结束自己,她太累了。
姜宇是泽坪村的寡夫,这事泽坪村人人都知道。
兔儿就算了,还是个下面的——这是有人偷听墙角得来的。
姜家大姐率先反应过来,以“不肖子孙”的名头,给了一份微薄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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