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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